旁边大男人沉默不语,看着前方面容始终平静的男人缓缓开口:“可只有四个人,剩下的三个你想怎么处置?”
“他们有什么可畏惧,不过是些世家中的底层货,不是还有公主吸引他们的主意吗?再者有什么能比得过那四位,可都是上好的肥料啊。”
“喂柳媚你搞什么幺蛾子啊,大半夜不睡觉拉我起来干嘛!”刘必有些不高兴地跟在柳媚身后爬墙,后面还跟着一个柳舟给她们打掩护。
“妙妙和潜潜他们都偷偷出去了,还有王、白两位道友都不在房间内,你不觉得奇怪吗?”柳媚爬上墙悄悄道,看着底下福宁公主的宫殿。
刘必不耐烦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无非就是……什么你说单妙和闻潜两人出去的?一起?”
柳媚急忙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点:“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在千径山的时候他们俩就经常在一起玩啊。”
她用一副极其正常的语气道,浑然不知一旁的刘必已经要眼睛冒火,气的头发生烟。
“这对狗男男。”刘必咬着牙轻声骂道。
“所以呢你半夜拉我干嘛!”
柳媚白了她一眼:“你傻啊,他们几个人肯定是去找线索去了,我们怎么能输给他们呢?”
嘉柔,好像是他媳妇的名字。
单妙稍微偏过头换了个角度上下打量着何氏子看魇香花被种在了哪里,等他眼睛都看看遍了依旧没找到的时候。
何氏子翻了个身。
“草。”
底下的三人齐齐望向屋顶。
单妙看着那张在何氏子后脑勺的紫色大花,一共四片花瓣,片片饱满柔软,瓣尖纤细,就那样扒拉在他的后脑勺,就像是从他脑袋里长出来的一般,那些瓣叶甚至还在脑袋上游动像是章鱼的触手,又像是情人的抚摸。
而何氏子则在魇香花的抚触之下,面容既狰狞又露出股欢愉嘴里还时时刻刻喊着嘉柔两个字。
“我眼睛脏了,得缓缓。”单妙干呕着从屋顶上跳下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你等等我再去把那朵花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