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以特殊的手法点亮了一张金色的联络符。
符咒燃尽,南宫家主已至。
月无涯让开床榻边的位置,与南宫家主说明了原委,和石长老下蛊经过。
单论医术,月无涯必然比不上浸淫此道多年的南宫家主南宫天,所以将他请来是最快判断出此蛊来历的办法。
暗卫听完,直挺挺地跪在床边:“都是我没护好小姐。”
南宫天顾不得询问月无涯的身份,为自己女儿和京年年诊了脉,他眉头深锁,确如这个少年人所说,京年年所中蛊毒比南宫雁深很多。
不过此蛊似是会再生,时间久了,南宫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症状,像是情蛊……
但摸脉象,又与情蛊大不相同,更加暴戾极端。
南宫天沉吟片刻,取出一瓶驱散蛊毒的灵药配合温养身子的灵草,用灵力催化融合,喂南宫雁和京年年服下。
喂下后,她们脸色当即好了不少,可不出一刻,症状竟是反复,变本加厉。
京年年热得淌汗,意识更加混沌,呢喃着几个师姐的名字。
南宫天没料到会是如此,只得用南宫家专有的法门,将药力再逼出身体。
“雁儿……你听得见爹说话吗?”南宫天唤道。
南宫雁紧闭双眼,沉沉地呼吸着。
暗卫跪在床边:“家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蛊引到我身上,我愿意替小姐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