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月无涯问道:“这蛊究竟是什么?”
“像是最低等的情蛊,一般是邪魔歪道给炉鼎用的,中蛊三天后,便会彻底沦为施蛊者的奴仆,情根深种,原本情蛊并不难解,但此蛊多了些变化,会在身体中自主生长流动,造蛊养蛊都不是寻常手段。”南宫天道,“我也参不透,只能尽量延缓蛊毒发作。”
情蛊,而且是冲着南宫雁来的。
养蛊之人十有bā • jiǔ就是白修远。
月无涯皱眉思考着:“若是杀了这养蛊人,此蛊可解否?”
“这低等情蛊恶就恶在,将养蛊人杀了的话,从属于此人的子蛊宿主都会一同死去。所以,在这三天里,一定得找出办法,不能让子蛊长成。”南宫天摇了摇头,“南宫家的长老都会在命魂中留下印记,刚刚我试着找到石长老的踪迹,却发现那一抹印记早就消失了……这只能说明,真正的石长老已经死了,或是,被人夺舍了。”
南宫天扶着太阳穴:“是我的疏漏。”
南宫天是没有办法了,瞧这情形,南宫家自顾不暇,京年年中蛊毒深,发作的只会比南宫雁更快。
月无涯不想坐以待毙,他将京年年打横抱起,阔步向门口走去:“我会想办法,若是三日后还没有消息,那……”
不知为何,他脱口而出:“那所有便都结束了。”
月无涯抱着京年年往玄天宗无情峰飞,无情峰的药泉他曾吸收过,或许能帮京年年压制一段时间的蛊毒。
夜阑更深,月明星稀,京年年的脸在月无涯的胸口左右剐蹭着,她只觉得烫心撩肺,只有她蹭着的这块地方稍稍凉快些。
月无涯一开始没说什么,只管在空中疾速飞行,可京年年的手越来越过分,竟是顺着他的衣领摸了进去,滚烫的手在他胸前乱动,搞得他也莫名烦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