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邪很给面子转过身不再与原蝉衣计较,道:“说。”
“第一,这人为了某种目的易容成端木如刀的样子。”
“第二,端木如刀一直易容的他的样子,不过可能性不大。”
“最后,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两个长得就是一模一样。”顾庭分析道。
风清邪:“你是说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
“猜……”顾庭话还没说出口,原蝉衣便扇子一拍道:“你猜的不错。”
“正是如此。”
顾庭眯着眼睛很是疑惑,合着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不过这可能涉及到他的私人问题,也是不方便说出口罢了。
搞这么多,还不如回去问一下端木云呢。
另一边。
牧杏遥和端木云对坐着,中间放着被百晓生打落的夜明珠,谁也不看谁。
“如果我大师姐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牧杏遥像孩子般赌气道。
端木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懒得搭理她:“谁跟你玩?”
“我说的是‘完’,完了的完!”牧杏遥烦躁地纠正她,端木云也突然幼稚了起来:“谐音你不懂吗?我说玩游戏的玩。”
牧杏遥啪地拿起了剑:“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蹬鼻子上脸。”
端木云也毫不退让:“说的我看你顺眼了一样,没你们哪来的这么多意外。”
两人此刻都是火冒三丈,下一秒就扭打在了一起,彼此死揪着对方的头发不放在地上滚打着,哪里还有一点名门望族大家闺秀的样子?
风清邪和顾庭刚回来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如此不雅的场面,风清邪道:“你……是叫她看着端木云吧,不是打吧。”
顾庭沉默着摇头。
牧杏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起微微有些浮肿的脸,在看到风清邪的那一刻委屈瞬间爆炸开来,“哇”地大哭了出来:“大师姐——你终于回来了!”
风清邪赶忙将谢盐递给顾庭,上前将两人拉开,把牧杏遥护在怀里道:“刚刚就是去追谢盐去了,没事。”
牧杏遥将头埋在她胸前委屈地抽泣了起来,风清邪则一上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无奈道:“怎么还打了起来?”
“你走了,顾庭也走了,我怕你们都不见了——”牧杏遥更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