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你在外面吗?”
“我在。”
她顿住,转头朝护士示意了一下自己会用轮椅,便进去关上了门。
陈思杨的病床倾斜了一个角度,他躺在床上,盯着她头上的纱布,目光森然。
“他们把你怎么了?”
叶惟笑笑:“没把我怎么样,你太重了,我搬你的时候磕到了头,痛死了。”
陈思杨不信,握紧拳头:“你逗我玩呢?说实话。”
“我真的没事,不信你待会问照顾我的护士姐姐,这个纱布,只是看着吓人。”
陈思杨没有说话,她紧紧地盯着叶惟的脸,在辨别她说的真伪。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
陈思杨垂头看着地面,叶惟一寸寸地打量他、
叶惟把轮椅推近了一点,伸手轻轻勾住陈思杨的小拇指,本来在病房外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看到人的时候,汹涌的泪意快要决堤,但她还是强忍着,问他:“疼不疼?”
陈思杨张了张嘴唇,又闭上。他沉默地看着她,又吐出那句:“对不起。”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叶惟冷笑一声:“说起来,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你为什么当时一意孤行要自己去?没想过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陈思杨不答,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