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蒋承霖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向径,让她产生了刻板偏见,现在连她都觉着,向径有可能是故意的。
从洗手间回去,付阮神色如初,看不出丝毫异样,席间向启元频频举杯,付阮喝酒像喝水,面不改色,后来还是向径看着她的方向,小声说了句:“喝不下不要勉强,我爸是白酒两斤的量,咱们跟他们玩儿不起。”
向启元偏过头:“说我什么呢?”
向径转过脸,一眨不眨:“说听您和付叔叔说话涨知识,平时都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付长康边笑边道:“那我们以后常聚。”
向启元:“对,不为别的,就为给你涨涨知识。”
向径腰杆子停止:“好啊,我求之不得。”
向启元满眼宠爱,仿佛向径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说到他心缝里。
视线从向径脸上,转到付阮脸上,向启元道:“女孩子不能喝就少喝一点儿,坐着闷让向径带你出去透透气,他这边儿修得还不错,有些景可以看。”
付阮淡笑:“我想留下涨涨知识。”
她婉拒跟向径单独出去,向启元笑道:“你们两个倒是挺默契。”
向径比付阮还怕相亲局,赶忙把话接过来:“是您跟付叔叔有默契,不约而同地给我俩教得求知若渴。”
付长康手指隔空点了点向径的方向:“你这个儿子,怪不得你喜欢。”
向启元弯着眼睛:“你这个女儿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