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称是,离开了屋子。
爹。
季容初下意识想要张嘴叫一声,却发现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是张嘴了,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能动的,她依稀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发了高烧,身上烧散了架,像是被人活生生抽掉了骨头。
我这是做梦了吗?
她迷迷糊糊的心想:我爹还没飞升,我生病了,他正在旁边照看我也就是梦里才能出现这景象了。
这时,季容初右手小指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这微微一动,让她清醒了不少。
握着她手的男人似乎察觉了她的异样,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的小指一眼,唤道:“容初?”
季容初感到从她的小指处被注入了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她恢复了一点力气,轻轻的回握了一下男人的手,算是回应。
孟擎宵微微一怔,然后将桌上的药碗拿起来,他拿惯了剑的手竟然有点慌里慌张的,他舀出一勺放在季容初嘴边,“张嘴,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