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却并没有解释原因,只是看上去谦逊又温和的笑了笑。
凤自游本身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将他的话当真的意思,他说道:“今天的花月楼不能出事,先不杀她。下一个人是谁?”
“……张游。”萍无奈的说道,“张游的父亲张天曜在北境是名声很响亮的人物,但是可以放心的是,他今日不在皇城,您需要做的是将他在几个护法的保护下击杀。”
凤自游说道:“他爹呢?”
萍道:“境主说由他亲自处理。”
凤自游点了点头:“小的杀小的,老的杀老的,很公平。”
话是这样说,但是修士繁衍子息困难,张天曜十分疼爱自己唯一的幼子,花重金请来多位高手贴身保护,他身上更是无数灵符法器,众人若是合力出手指不定谁更厉害,他若是贸然进行刺杀,无异于送死。
萍说:“张游不是个草包,请您千万小心。”
凤自游却没有什么反应,他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色,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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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戌时,花月楼内,二十九层。
季容初早早的来这里等待凤自游,她坐在一颗巨大的银杏树之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静静地沉思。
她在想一会儿见到凤自游要说什么话,又该如何试探。不过若他真的是玄劫的话,她莫名有种自信,自己应该不费什么劲就能让他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期待凤自游真的是玄劫所扮演的,但是又苦恼如果真的是玄劫回来了,那无异于自投罗网,她该如何做才能保住两人的性命。
一朵朵流云从她的眼中飘过,她的身边,脚下,四处都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像是聚集成了一片金灿灿的海,每当微风掠过她的鬓发,那些银杏树叶就犹如雨水一般飘落,却不会有一片坐在她的身上或是桌上。
季容初伸出手,刻意接住一片,观察着叶子上面细密的脉络,感慨这幻境竟然可以做的如此逼真。
等了又等,季容初光看景色已经觉得寂寥,她等的人却始终没有到。
“小姐。”有侍者从幻境的尽头走过来,道:“戌时已经过了,我问楼下的侍者,并未见过您要等待的客人。”
季容初说道:“我知道了,那我……再等一会儿吧。”
“是。”
侍者躬身应道,身型又渐渐的消失在了银杏雨之中。
他为什么不来?
季容初想,看他今天见面时反复提起的样子,应该不是忘了今晚的约会,那就是有事耽搁了?
季容初难得这么好的耐性,她将手中的那片银杏叶转来转去,安慰自己两年都等了,不在乎再等一个时辰的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等的都有些困了,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
当凤自游被接待的侍者带到这里时,季容初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熟。
那侍者犹豫了一下,像是在纠结要不要季容初叫醒,手中却被塞了一块灵石,他身边的男人说道:“我刚刚点的那些菜先不必上了,钱我照付。等我走后你再叫醒她,她醒了以后,就说我未曾来过,听懂了吗?”
侍者道:“是,听懂了。”
萍却并没有解释原因,只是看上去谦逊又温和的笑了笑。
凤自游本身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将他的话当真的意思,他说道:“今天的花月楼不能出事,先不杀她。下一个人是谁?”
“……张游。”萍无奈的说道,“张游的父亲张天曜在北境是名声很响亮的人物,但是可以放心的是,他今日不在皇城,您需要做的是将他在几个护法的保护下击杀。”
凤自游说道:“他爹呢?”
萍道:“境主说由他亲自处理。”
凤自游点了点头:“小的杀小的,老的杀老的,很公平。”
话是这样说,但是修士繁衍子息困难,张天曜十分疼爱自己唯一的幼子,花重金请来多位高手贴身保护,他身上更是无数灵符法器,众人若是合力出手指不定谁更厉害,他若是贸然进行刺杀,无异于送死。
萍说:“张游不是个草包,请您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