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苧,不用为我担心,会没事的。”沈渊笑了笑,可这笑容映入叶苧的眼中却让她心中发酸。
她忍不住抱了抱沈渊,在他的耳边说道,“沈渊,照顾好自己,一定,一定……”叶苧重复着这句话,变成了呢喃。
沈渊在叶苧的背后迟疑的回抱住她,贪恋着这个拥抱。
“沈渊”叶苧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玉佩,“这是我叶家军的信物。”
“大金的皮草行里有我们在大金的探子,如果你遇到危险,拿着这枚玉佩去那里找他。”
叶苧将玉佩戴在沈渊脖子上,玉上还带着叶苧的体温在沈渊的胸口发烫,沈渊按了按那块玉佩笑着答道,“好!”
虽然沈渊永远也不会用那块玉佩。
“走吧,我们回去吧!”
叶苧拉着沈渊上马,离开前两人回头看来一样天边,夕阳已经将天染成了血色,从远处倾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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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来人跪在地上,右手按住心口向帐子中正在喝酒的人行礼,“那些人还跟着。”
那人将架在桌子上的腿收回来,抹了抹嘴,“这群杂碎不过就是群饿狗罢了。”
说话的人正是金王扎呼延的弟弟扎呼和。
扎呼和又饮了一口酒,眼睛鹰爪似的盯着帐外,外面的人影闪了闪消失不见了。
哼,扎呼延你就这么点儿把戏,以为把我弄到大齐我就没办法了,你等着……
扎呼和站起身来,从架子上拿起弓箭搭上弓弦,对着帐外放出一箭。箭身划过漆黑的夜色在空气中发出凛冽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钉入了木头里。
扎呼延走出去寻到那支箭,箭上正钉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看到此处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在夜里传的很远。
“尕贡,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了?”那随从在扎呼和身后问道。
“不用管他们,等我们到了大齐他们就没办法了。”扎呼和将箭矢从木头里拔出,那顶黑色的帽子掉在了地上。
等我去了大齐,王都那群人可就放心了,大齐……不知道你能给我什么惊喜呢……
扎呼和踏过那顶帽子转回营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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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们可算回来了。”三顺在府门口终于看见了沈渊叶苧的身影。
“别说这三顺变化可真大!”叶苧骑在马上侧耳小声地同沈渊说道。
沈渊也察觉到三顺真的如他所说对自己忠心耿耿,只是去了大金这番凶险,沈渊担心自己护不住他。
三顺走近小心将沈渊扶下马。
“好了,今日也不早了,我明日再来寻你”
“驾——”叶苧调转马头走远了。
“王爷你身体可有什么不适。”三顺有些担心,虽然这几日苏先生的调理很有效,但沈渊的身体确实是太差了。
沈渊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扶我回房里休息休息吧。”
三顺将沈渊扶回房中简单梳洗一番便打算离开让沈渊休息。
“三顺”坐在床上的沈渊叫住了他。
“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你坐”沈渊指了指近前的凳子。
“王爷,奴才还是站着吧”
“在我跟前不用那么多规矩,你坐着。”
三顺听了话坐了下来,但也只坐了半边凳子。
“三顺,三日后我便要去大金了”沈渊坐直了一些,“大金凶险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以求将军将你留在边城,京中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