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架下,舒安歌站定之后,赵璞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不知从何说起。
“赵兄,有话直说无妨,无需顾忌太多。”
舒安歌微微一笑,态度温和的问赵璞。
他在抓耳挠腮了好一伙儿后,跺着脚将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白班主,赵璞先给您赔不是了。这段日子,在您的细心医治下,我家主人恢复的极好。真的,在我心中您就是当代华佗扁鹊在世。”
赵璞拍着胸脯,将舒安歌好生夸了一顿,让她心中更觉纳闷儿。
“过奖了,这一个月来,赵兄对白某性情应当有所了解。您有话直说便是,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赵璞咳了一声,黝黑的老脸很是一红。
“其实是这样的,白班主,我当初和同伴一起负责护送我家主人外出求医。后来主人病重,我便担负起看护的责任,其他人则前往各地寻找名医。”
说到这里,怕舒安歌误会,赵璞急忙道:“白班主,您别多想,这都是我和主子遇到您之前的事儿。在我心目中,您比世上所有神医都厉害。”
舒安歌是个聪明人,赵璞说到这份儿上,她已经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了。
“赵兄,是不是神医要来为钟公子治病?你不必顾忌我,多一个人为公子看病。也能多个思路和方法。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急着让神医开药。如果可以,神医来时,我想在旁边看着,毕竟钟公子的病症,如今我最了解。”
舒安歌考虑的如此周到,赵璞心中十分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