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白班主,有道理是一事不烦二主。要是按照赵某的意思来,找什么神医都不如班主您。可是我那班兄弟们,他们也是关心主人身体,这才使出浑身解数请来了神医。”
舒安歌能感觉到赵璞的歉意和自责,她笑了笑继续道:“一点小事而已,赵兄不必放在心上。治病时遇到疑难杂症,几个大夫联合会诊是非常正常的事儿,没那么多讲究。”
她的话,让赵璞松了口气,他将神医到来的时间提了下,再三道歉之后,这才继续回霍王房间中照顾。
第二日,还不到中午,众人租赁的房子外,多了一辆精致宽敞的马车。
马车停在门口,柳七郎眼尖,第一个上前询问,得知是找赵璞的。
他将来人打量了一遍,回头去叫赵璞过来接人。
赵璞匆忙跑了过来,与弟兄们寒暄之后,又向神医行了礼。
明秀正在收拾晾晒头茬和其它演皮影戏的工具,神医大约六旬有余,他精神矍铄,头上几乎没什么白发。
神医带着两个梳着包子头的小弟子,两人手里各提着一个药箱。
等他们过去之后,小左讷讷的看向明秀和勇叔,抓着袖角红着脸问到:“刚才来的是什么人,我怎么瞧着像大夫?”
连木讷少言的小左都看出来了,其他人更不消说。
柳七郎皱着眉头,不太高兴到:“那姓赵的是怎么回事,我们家班主劳心劳力的为他家主子治了那么久病。他倒好,稍微有些起色就要换大夫。”
“七郎说的对,赵璞办事的确不地道,白班主这些日子废了多少心,眼看着都熬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