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没深想下去,她弯着腰低着头一边干活,一边留意旁边人的状态。
原主跟住牛棚的人不熟,只知道这三人中,有俩是大学的教授,还有一个好像是什么高级工程师。
姓氏的话,有一个姓朱的、一个姓章的,还有一个姓蔡。
想到姓蔡知识分子,舒安歌想念一动,考虑着是不是有空了到牛棚处转转,万一对方跟男主有什么亲戚关系呢。
舒安歌手脚麻利,割水稻的速度堪称高歌猛进,宋小玲抬头一看自己被甩下这么多,高声喊道:“爱珍,爱珍,待会儿割完你那边,替我也割会儿水稻吧。”
“加油干,时候还早着呢。”
舒安歌婉拒了宋小玲,她低下头撇着嘴,嘴角能挂上俩油瓶了。
大家正热火朝天的劳动,“扑通……”一声,有人摔倒了。
别人还在张望时,舒安歌已经将镰刀别在腰里,快步穿过稻田,走到知识分子劳作的地方,将他从泥水坑里扶了起来。
近看,他黑眼圈十分明显,唇色白的吓人,舒安歌手摸到的地方滚烫滚烫的。
“你发烧了?”
舒安歌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那人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虚弱的说了声:“谢谢你,女同志,我……我还好。”
这人真当自己是铁打了,这要是叫还好,那躺在病床上的人都能爬起来跳迪斯科了。
“你发烧了,不能干活了,先到地头休息,等割完水稻我把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