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娘家,还能有谁害我。大概是最近天气干燥,我身体过于大补。等回家后,我可要吩咐管家减少我食谱中的补品,你可不能再反对,还认为我什么营养不够。”
闻言,傅谨修失笑。
“一切以你身体为主,听你的。”傅谨修用温热湿巾替南挽洁脸,态度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此刻,两人挨得极其近,傅谨修身体好闻的气息像催化剂,南挽登时感到不禁脸部冒火,整个身体似瞬间被人点燃了三把火,熊熊燃烧。
南挽两手撑在床上,身体连忙往后仰去,与傅谨修拉开距离。
在傅谨修俯身扔掉垃圾时,她疾速翻身,一把掀起被子,结结实实盖住自己,佯装困倦,“我好累,先睡了。”
傅谨修察觉到南挽躲避自己,眼底隐现一抹痛色。
到了现在,她还是厌恶他呀。
药效到了后半夜消散,南挽酣睡,而傅谨修沉默地注视南挽,被杂绪烦扰,一夜无眠。
翌日,两人如常。
傅谨修感受到南挽对自己又恢复先前的亲昵,暗中冷静分辨与推敲南挽心思。
南挽在厨房忙碌试菜,没有留意他。
突然,南母一脸严肃迈入厨房,“挽挽,你与谨修到小客厅,我有事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