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鲜少看到母亲冷肃的模样,以为发生大事,急忙小跑到露天日光浴阳光,扯住傅谨修的手就往楼上走。
“小心脚下。”傅谨修如同一只大型犬类,任由南挽牵住自己,同时敏锐替南挽扫开各种障碍。
“你今早有见到我爸吗?他几点出门?”南挽误以为是南建平出事,焦急低声问。
傅谨修猜到她的想法,飞快回顾南氏与南建平近期的情况,当即排除这种可能,安抚道,“岳父是回公司开会,没有不好的事情,你先冷静,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还是耐心听一听岳母的话,再做判决。”
傅谨修就像一座大山,总能让南挽瞬间安定。
楼上小客厅内,单人沙发上堆放着一团被褥。
南挽认真瞟了两眼,发现是他们卧室所用的被子,只是被子上沾了零星点点的血渍。
“妈,怎么回事?”南挽不解落座,问眉头紧锁的南母。
南母指向被褥,唉声叹气,“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们婚后这么长时间,你肚子还没有动静。”
话落,她责备地目光掠过傅谨修,最后落在南挽身上,神色凝重。
“年轻人火气旺,我也是过来人,知晓年轻夫妻都爱玩各种花样,但总要顾及身体啊。挽挽,你别装一脸无辜,听不懂的样子。身体痛了,就该开口阻拦,而不是放任。”
南挽怔忪,半懂不懂,傅谨修则听明白了,俊脸略显尴尬。
“我不愿过问你们的私事,但不是这次保姆整理床铺,发现你们被子上的血渍,我还不知道根源。谨修,床事要节制,过于刺激容易伤身。不禁对你们两人,还有后代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