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还看他在那边赌蛐蛐呢!”
豆大的汗滴瞬间从赖大额头滑了下来。
云昭月冷冷看着他,“你一个账房的小伙计,月薪不过二两三吊钱,哪来的大名额银票去赌庄撒银子?我可听说,那赌庄最低的点数都是一吊银子。”
赖大眼神左右乱转,半天底气不足地吼道:“我来是给我娘求公道的,王妃你平白说我转移什么注意?”
“行,那咱们说说你娘。”
云昭月这会倒是愈发淡然了,掰着指头给赖大算:“你娘一个后厨的帮厨嬷嬷,郊外一套大宅院,东进门两套小平宅,西进门一套四合院,听说北门也有房子。”
她懒懒扫了赖大一眼,“满京城还有这般阔绰的嬷嬷吗?”
赖大冷汗直流,说话都不利索:“都都……都是祖产,跟我娘的死有什么关系?”
“少在那揣着明白装糊涂,您娘在府里捞了多少还要我说嘛,作威作福的样子怕不是主子都没她派头大,还能因为我随意几句话就要自杀,她舍得自己贪下来的金银财宝吗?”
云昭月眼神宛如鹰隼一般,盯住猎物一般,直直盯着赖大。
“你说你娘服毒自杀的,服的什么毒?”
赖大一愣,他只知道按着侧妃教的话闹事,哪里知道是什么毒?
支支吾吾,干脆随意编造了一个:“砒霜!”
左右都是吃死人的药,哪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