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这儿?”
殷长衍松开手起身,“会饿吗?要不要喝点儿粥?”
端来一碗桂花糖粥。
粥是温热的,不烫。得一直放在小火上炖,随时看着,才能随在她醒时端过来。
王唯一心中一暖。就算是毒,她也会眼睛都不眨地吞下去。
“要。”
安静的房间里,偶尔响起勺子碰瓷碗壁的声音。她像只奶猫一样小口小口地喝粥,一脸很享受的模样。
殷长衍舌尖在牙齿上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圈,他也想含个什么东西。
上前两步,停在她床前。倾身下来,手去勾她的腰带。
王唯一一口粥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儿呛死。他做什么?!
“给破皮的地方涂药。”
“我都好了。”
“涂一次药就这么有效果,再来一次,你伤就好了。”
他涂过药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唯一三两口把粥吞进肚子里,“我自己来。”
殷长衍手离开腰带,把药给她。
王唯一舒了一口气,但没完全舒。
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即使这个人是夫君,她多少也有几分不自在。
转念又一想,夫君该看的都看过了。她扭捏个什么劲儿。
利落脱衣,开始涂药。药水涂到破皮地方,冰冰凉凉的。
涂着涂着就沉浸其中。
能感觉到殷长衍在看她。
可他目光澄澈,只盯着上药,半点儿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剩下的半口气舒了出来。
突然,他身子下倾,薄唇微启,露出森白的齿尖。
含住一个地方,一触即分。
王唯一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温热令她手发软,根本拿不住药瓶。药瓶滚落在地,发出清亮的磕碰声。
“殷长衍!!”你个色鬼!!!
“叫我?在呢。”殷长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澄澈无比,毫无半分旖旎。
王唯一突然意识到,是殷长衍想含,他才会去含;而承受这个动作的人是谁,似乎无关紧要。
这并不是说他不爱她了。他依旧爱她,在十八年时间的加催下,这种爱与日俱增,“王唯一”三个字甚至已经成为他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