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等出租,装听不见。
喂到嘴上?她小时候的记忆里都没有的事情。
心底笑了一声,冷冷的,空空的。
邻居大妈摆着手臂,靠近余妈,嘀咕声叫正在等车的余津津听见了。
“她二婶儿,这是老大津津?听说留学回来啦?”
妈永远自己站不直,在槐树干上换个姿势倚:
“回来啦,报社上班都快一个月了。哎呀——留学花那么些钱,回来写豆腐块,现在报社又不景气,到现在没见到发工资。女孩子嘛,不指望她挣钱给家里,就指望她做个干净工作,有个好婆家。”
余津津头也不回地钻进出租车。
提到留学的学费,直叫余津津牙痒痒:
一分也不是家里出的。自从高中认识薛永泽后,她妈就逐渐的不给一分钱了。
而她爸,似乎以为孩子靠光合作用长大,居然不知道孩子还需要花钱。
在早餐店随便吃了两口,余津津过完一边采访提纲,回到报社清点了采访设备,发现陈主任给的录音笔坏了。
陈主任不相信地转着录音笔:“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余津津皱眉:“您昨天临下班才给我,说是会议室里拿的,一直用的这个,没问题。”
她有预备检查的习惯,拿到录音笔就试,陈主任不高兴,嫌不信任他。她就信了他,收起来了。
陈主任:“早不检查!马上出发了,上战场了,你才说没子弹!”
草!这老王八,自己说话前后不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