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当了社长,一不让员工喝酒,二要思想新派,工作方式一定不能僵化······
誓言不顶饱,肚子咕咕叫。
这个点了,家里不会为余津津留着晚饭,她进了一家快餐店,随便点了碗鸡肉饭。
快餐虽然简陋,但慰人踏实。
余津津很喜欢收入一般,但足以养活自己的感觉,不大考虑遥远的富贵。
主要是家里维持的那个有钱人空架子,日子过成演戏,处处烧经费!太让她苦不堪言。
余津津打开一个短剧,就着下饭。很享受一个人的小时光。
等吃完出来,一辆车跟着余津津。
转头一看,又是薛永泽。
余津津刚被饱饭改造好的世界观又他爹的燃起来,一拳捶了薛永泽慢腾腾跟着的车前盖。
薛永泽又下车,他永远、永远都对偶像剧和低俗小说中的烂桥段乐此不疲。
——上前,一把抱住了余津津。
余津津反手就是一耳刮子。
没打着,被薛永泽攥住了手腕子,捂在胸口上。
对于一个分手很久,自始至终也谈不上爱过的人,余津津觉得薛永泽的温度很陌生。
她觉得恐惧和不适。
甩了几次他的手,失败,恨不得把鸡肉饭抠出来,哕他身上,也叫他感受下自己的温度。
薛永泽胡乱吻着余津津的手,胡言乱语:
“我以为你跟姓边的约会去了。原来你没有!我看你在脏兮兮小吃店吃饭的样子,好像落难的公主。”
余津津受不了,发了疯,顶了薛永泽一膝盖。
薛永泽蹲下去,捂着裆。
余津津赶紧趁机溜。
薛永泽喊她:“你要是走,我就烧了这里!”
余津津回头,看了看薛永泽指着的电影宣传横幅,挂在路边。
展栏的玻璃碎了,没有换新,横幅在春风中微扬。
“随便!”余津津转过头。
才走了两步,余津津觉得余光里闪着红。
薛永泽真用打火机点了巨幅的宣传广告!
草!
火光映着薛永泽那张深情且傻屌的脸,他居然还用上肢展示深情的余韵,像个琼瑶奶奶加了戏的咆哮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