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搬起沙发,砸他几下。
边柏青忽然转头,看了余津津一眼。
余津津的飞绪即刻灰飞烟灭,绷直了腰背肩颈。
沈青渊在开盒盖,朝余津津招手。:
“过来看。这是你姑送你的,平安锁。”
客厅的条桌上,堆了高高低低的一桌礼盒。
余津津一看,天哪,很大一块金子打的锁。
“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青渊:
“端午节了,避五毒。要给未出阁的女孩买金,买红。”
未出阁?
那不是应该娘家买?
呵呵,自己娘家不行,众所周知了。
余津津余光看边柏青不走,也没抬眼看他。
他在,她各种反应都不很自然,连谢谢都忘记说。
收礼收得很横似的。把锁拿到一边。
沈青渊又开了两个首饰盒,一对金手镯,毫无造型,就是沉重的光面金镯子。
“这是我和爸爸给你的。辟邪。你端午那几天戴戴,是这么个意思。”
——和边董。
在家里,他们不相互叫职务,一出门,基本又不叫家里的称呼。
余津津拿着锁和镯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她朝沈青渊:
“像不像哪吒?乾坤圈,就差你说的红了,来个混天绫。”
不怎么苟言笑的沈青渊笑了,看了儿子一眼。
余津津也笑了,不自觉也去看边柏青。
边柏青本对女人的首饰不感兴趣,也不信什么辟邪,无情无绪看着她俩扒拉礼盒。
余津津的话都过去几秒了,他又忽然笑了,而且转头自己笑喷了。
这老王八,真有病!
说不定他因为年纪大,早就更年期了,天天情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