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节奏和正常人也不一样!
毫无防备下,边柏青走到桌子这边,拿过余津津手里的镯子,撸到她手腕上去了。
他跟有病似的,动作粗粗帮她戴上,掉头就走了。
可——
手腕的里侧,皮肤很薄,不禁指腹的撩搓。
余津津身上起了潮汐。
她握着他攥过的手腕,心生遗憾:
他要是多在自己手腕上停留一下,就好了······
到了晚上,余津津洗漱完,又在客房睡觉。
边柏青突然开门进来。
余津津从床上爬起来,拧开台灯。
手腕上的镯子,撞了下床头柜,“咚——”的一声。
余津津忙低头检查镯子。
只开着床头灯,她浴在荧荧的黄光里,半卧着,检查镯子时,睫毛垂着,很长,像休憩的蝴蝶。
她长发散着,歪着的肩头,斜斜的,像古典画里的美人。
边柏青关上门,就开始解睡袍的带子。
余津津转头,浑身燥热,咽喉发干:
“你干嘛?”
边柏青一直望着她大而汪的眼睛,走来,提着睡袍带子,坐到她的床头,把带子塞进她的两只镯子,系紧。
手镯立马变手铐。
余津津抬起眼,胸口微微起伏,心中知道边柏青接下来要做什么。
边柏青:
“你不是要混天绫吗?”
带子就是。
他很坏。
一扬手,把她锁着的双臂,抬到了后背,直接锁死了她上肢能动的可能。
边柏青又把一团不知道什么的布料,塞到了余津津的嘴里。
他:
“既然你还在我身边,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