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感动。”
“那就好,不要学木头美人,机灵点。他是理想主义者,你该给他画大饼,还是要画。你搞文字工作的,画大饼不就是你的职业吗?”
余津津完全失去对话能力,这老头······
“你回去,不论你用什么手段,都尽快修复好你们之间的小别扭。好不好?”
余津津还能说什么:
“好。”
“我儿子不需要找什么当官家的女儿做媳妇,那种搞和亲似的,又什么联姻,让其他人去,什么侄子侄女的一大堆,天天求这个机会。我不出卖自己儿子。所以不要求你带着几个小目标入门。青青刚出道时,我还怕他保守,鼓励他要勇、要敢,结果这孩子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从小见得多了,上来就稳。说是集团发展到这个阶段,需要深度改革,最不需要扩张。结果,成绩很喜人。所以,他要跟你结婚,我和他母亲,只会赞成、支持。”
边柏青的父母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余津津有点消化不及。
边董识人有术,时间上也合适,让秘书进来带余津津:
“午饭时间到了,你带她在集团吃我的特餐。”
又叮嘱余津津:
“考虑好了,回家就好好的,两人尽快振奋起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都有人处理。”
余津津没去吃董事长特餐。
因为心中、脑中满满的,不知怎样消化。
出了天青集团大门很久,余津津才想起自己答应同边柏青结婚时,连申签都一时忘干净了。
答应痛快到像是晚了喝不上汤似的。
高兴吗?
好像会。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喜悦。
或许,真的是边柏青本人求婚的话······
可她又无法想象他打脸自己的样子,明说着不结婚,又单膝朝她跪下去。
边柏青宽容是一回事,坚决又是另外一回事。
等变灯时,余津津闻见街边烘焙的味道,才形容出此刻的心情:
想与他结婚,是烘焙的味道;
正要与他结婚,是面包吃到嘴的味道。
——中间香味的巨大落差,就是边柏青的不亲自出面。
是他对她准备不辞而别的还击。
一种漂浮而混沌的心情,捱到了晚上。
余津津在家中二楼的影音室,特意看霸总美女偶像剧。
好想知道,别人怎么处理感情问题,太缺乏素材。
边柏青应酬完,找了进来。
她正站在投影仪前,靠得很近,看着眼前跟精致ppt似的霸总吼女主,女主像只可怜小咩咩。
完蛋!
余津津见了这种场面,想扇一耳光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