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姥爷摸不着边际,看了看还在给他扎指腹的月应,又望了望吴言和气喘吁吁的我。
“嘶,疼疼疼。”姥爷惊呼,下意识想要抽手。
无奈手被月应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随着月应一针一个口子扎下,姥爷尖叫的同时,理智也全部恢复。
这莫名滑稽的场景,我又想笑又不敢笑。
第70章简哥哥来了
忽然,我感觉到少了人,师父呢?
房门已然被关上,地上流下的姥爷的斑斑血迹。
怪异自我的心田冒出,吴言房门刚拽开时,我好似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师父,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给你取纱布。”我对着门缝轻喊。
门里寂静无声。
“别喊。”月应阻止我。
“为,为什么?”我怔住。
师父嘴巴都没了血色,说明已经失血过了,这样下去不包扎没有事吗。
隐去不悦,我剜了一眼月应,师兄怎么这样。
我嘟起嘴,“师兄,师父肯定受伤了!”
“吴天师受伤了?是不是我刚刚伤着他了?”姥爷把大责任一把揽过。
“海叔,你这样压根伤不了我师父。”
“师父没事,有些不适罢了,师妹不必担心。”
一把无情嘴刀捅在姥爷的心窝上,姥爷拉下脸,“月小师父,你这嘴可真毒啊。”
“实话是有些不好听的。”
这下好了,又在伤口上撒上了一把大粗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