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少说一句吧,我姥爷一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我哭笑不得望着姥爷黑如锅底的脸,扯了扯月应的衣角,挤眉又弄眼的示意他。
再说下去,姥爷估计憋不住就要翻脸了。
“要说海叔的厉害,打死一只老虎都不在话下,我师父要不是会道,一定也不是海叔的对手。”
听着月应眼不眨心不跳拍着马屁,我惊掉了下巴。
这白说黑,黑说白的嘴,真是厉害极了。
我打心底的佩服,不由地朝月应竖起大拇指,以唇语的方式说,“师兄,你真牛。”
姥爷被月应的马屁话术哄好,十分满意拍着他的肩,“你是个会相处的,不过老头子也没有那么厉害。”
见不得两人说这些客套话,我岔开了两人的话,“姥爷,你回来时遇到什么了,你被煞气上身了。”
“煞气?我哪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我就如常回来的,一路上谁都没接触。”
那就奇了怪了,师父明明说姥爷是被煞气进了身子。
可姥爷又说没有遇人,那么煞气从何而来?
“师兄,煞气都从哪里来?我姥爷……”
“煞气无处不在,或是在一个石头上,一个物件里,师妹,你不必纠结。”月应安慰我,“煞气好去,海叔年纪摆在这里,有时候运背,进了煞气没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
虽然月应和我解释了,但我怎么听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海叔,别说那么多了,师妹雕刻那么久,肚子肯定饿了,快点去做饭吧。”月应推着姥爷,催促着他。
“我不饿!”
“你饿。”月应断然忽视我。
这下,我再傻再笨,也察觉出月应这是想把师父的事掩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