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叫做柳川的人,只是靠人引荐了一下,老师就轻易松口,将病患交给了他。
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尤其安鲁森还是一个特别好强的人。
难过的是,接下来的一天,他和柳川共事,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厉害。
越是这样,他越不服气。
凭什么柳川没比他大几岁,实力却能这么强?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他天赋不如人?
已经是第二天,沈襄脸上的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但蒙着纱布,看不出来有没有流血,从外部观测,总觉得血液在不断渗透。
薄南辞在老婆的极力要求下,轻手轻脚地帮她解开了脸上敷着的纱布。
不知道是动作太大了,还是沈襄的皮肤太娇嫩了,轻轻拿下纱布的动作,竟然都冒出了几颗血珠。
原本以为今天就可以去复诊了的,沈襄让丈夫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安鲁森,询问这种情况是否需要再休息一天。
安鲁森回复的很快:【需要。】
既然如此,沈襄只好乖乖在酒店里躺着,脸上疼哪也去不了。
加之怕出去感染病菌,所以只能在脚下这一亩三分地打转。
“吃点东西。”薄南辞打电话让酒店送了点粥上来。
看不到荤腥的白粥,冒着腾腾热气,看着就没胃口。
倒不是薄南辞小气,只是伤口在恢复,吃不了海鲜。
法国这地方鸡牛猪,肉都太腥了,根本没法吃。
沈襄摇头道,“我不想吃。”
“不吃饭没力气,影响恢复。”薄南辞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想强行灌进女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