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湛离暗沉的眼底透着抹不尽的温柔,还掺杂着悲悯与同情,他缓声问道:“你想离开他吗?”
伸到半空手的微僵。
他当然想要离开陆言澈,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陆言澈,可他逃不开。
只要陆言澈用夏星辰来威胁他,他就只能认命妥协,别无选择。
夏燃拼命自抑才没让滚烫的泪水滑过面颊,他竭力地喘着气:“他会用我弟弟来威胁我,我不能拿我弟弟的生命安全做赌注,那样未免太自私了。”
“你要是想离开的话,我能帮你。”付湛离绅士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还未开封的湿纸巾,递给一旁的夏燃。
夏燃怔忪地握紧了湿纸巾,指骨发白:“付先生为什么愿意帮我?”
付湛离黑如曜石的瞳孔温和得不像话,他语气柔缓,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夏燃耳垂:“付家是钟鸣鼎食之家,与陆家势均力敌,这几年陆家总是有意争抢付家的项目,我早就看不惯他了。要是能帮你离开,又能让陆言澈心里不痛快,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夏燃呼吸的速度变快了。
听到付湛离的解释,夏燃藏于心底的那点戒备烟消云散,付湛离是为了让陆言澈不好过,才愿意帮他的,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付湛离是值得他信任的人。
·
陆言澈接到的是一通越洋电话,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苏羡的母亲。苏母说苏羡的病情骤然恶化,脑部发现了一颗肿瘤,主治医生建议马上摘除,这种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30,苏羡命悬一线,希望陆言澈能乘飞机去陪苏羡。
面对苏母的恳求,陆言澈没法拒绝,何况陆言澈本来就喜欢着苏羡。
付湛离暗沉的眼底透着抹不尽的温柔,还掺杂着悲悯与同情,他缓声问道:“你想离开他吗?”
伸到半空手的微僵。
他当然想要离开陆言澈,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陆言澈,可他逃不开。
只要陆言澈用夏星辰来威胁他,他就只能认命妥协,别无选择。
夏燃拼命自抑才没让滚烫的泪水滑过面颊,他竭力地喘着气:“他会用我弟弟来威胁我,我不能拿我弟弟的生命安全做赌注,那样未免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