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陆言澈也是这样照顾生病的苏羡。
陆言澈将塑料盆撂在地面上,水盆里的水受到了震荡而晃了好几下,险些要从水盆里溢出来。
当着夏燃的面,陆言澈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把衬衫的袖子卷打臂弯的位置,然后缓缓蹲下身,把毛巾拧干,确保毛巾不会滴水后,才站起来,对着夏燃说:“把衣服脱了。”
夏燃蹙了蹙眉,“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我说过的话,并不想说第二遍。”陆言澈话语简洁,又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压,令人毛骨悚然。
“我……”夏燃看起来很不情愿,犹犹豫豫也没想出个拒绝的理由。
陆言澈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凑近了夏燃,语速很慢,“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还害羞什么?”
陆言澈这话像是击垮了夏燃内心的防线,他慢吞吞地去解病号服上的白色纽扣,他解得很慢,陆言澈也没有催促,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白色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了过分白皙的细瘦胸膛跟不盈一握的腰。
陆言澈强行压下腹中的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地擦拭着夏燃的身体。
白色毛巾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点擦拭过夏燃线条骨感优美的肩胛骨,继而是他后背两道宛若展翅高飞的蝴蝶骨,再往下则是他后背延展开来的肋骨、隐没于腰线的臀部。
停留在夏燃腰间的手微微停顿,陆言澈的眼神像是深山老林的古井,无波无澜,“内裤也脱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