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头道:“行,小海圆圆睡东边那个,我睡厢房,晚上有事就叫我。”
分完房子,大家今天也累了,就吃了几个之前做好的大饼便去睡了。
渠颍难得单独睡觉,不一会便沉沉睡去,到半夜时,天空轰隆作响,却下起了大雨!
老房子刚修好,难免有些缺漏。
渠颍睡着睡着,便觉得床上一片冰凉,醒来一看,大暴雨把刚用碎瓦片盖好的房顶冲开了一条缝隙雨水哗哗流进来,把她的被子浸了个透。
“这根本没法子睡人了。”
渠颍喃喃道,没办法,她起身披了一件外衣,冒着雨跑去了厢房。
小海圆圆长得小,现在他们家徒四壁的,就给两小孩小床睡觉,再塞一个她根本挤不下。
反倒是庄景嗣,长得太高了睡大床,反而能睡得下她。
渠颍开了厢房门走进去,浑身已经快湿透了。
想了想,她走到床边轻声道:“庄景嗣,你睡了吗?”
话才出口,原本睡得板正的人突然暴起,一把将渠颍掀翻在了床上,沉重的躯体狠狠压了上去,将渠颍的躯体狠狠禁锢住,甚至还空出一只手紧紧掐住了渠颍的脖子,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谁?!”
然而手才碰上去,熟悉的细腻温热触感便顺着粗糙厚实的掌心一路烫到了心坎里。
庄景嗣猛地一怔,随后快速松开了手。
尽管如此,渠颍还是被掐得呼吸不畅,男人一松手,她便在他怀中猛然咳呛起来,只把脸都呛红了。
庄景嗣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轻轻给渠颍顺着脊背。
“抱歉,我……我还以为是暴徒……”
手掌顺着渠颍细瘦的脊背顺下去,隔着潮湿的布料接触到渠颍纤瘦的背脊,脑海里便不由自主浮现起昨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