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峰本来是一句鼓励的话。
旁边的宁无碍却神情古怪地附和着:“爷爷,五弟的这首词,确实足够录入《大兴诗词千篇集》,依我来看,还能入词篇前十!”
啊?!
我乖孙写得词竟如此厉害?
这倒让没啥文化,只会叫好的宁峰惊呆了,他错愕地看着听到宁无碍夸奖,还一副淡定模样的宁无恙,心中涌起一丝诡异的感觉。
不对劲。
我乖孙好似与往常不一样了。
“无恙。”
宁峰在战场上遇敌的直觉一下子涌上心头,他的眼中寒芒乍现。
“爷爷你有事吗?”宁无恙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越是如此,宁峰握刀的右手便越发紧缩。
“爷爷上次打你是什么时候?”
“大年初一我把三哥借我的字帖转赠给柳家小姐的时候,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二伯母压箱底的嫁妆,你打得我十天没下来床。”
宁无恙知道爷爷是在试探他是否还是本人。
抱歉的是。
他继承了原身的记忆。
只是没有继承原身的性格罢了。
宁峰听到这个回答,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后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宁无恙的肩膀上,脸上笑开了花。
“我的好乖孙,你出息了!都会作词了!看来我宁家祖坟上要冒青烟了!”
面对着不知情的宁峰如此高兴,还在细细品味这首词作精妙之处的宁无碍,则神情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