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起来怪害臊的。”阿花满脸通红,羞愧得脸上皱皱巴巴的肉就要掉下来。
阿花的确拿了这个房子里不属于她的东西,楚娅姝倒觉得良心上安稳一些,没有冤枉好人。
这个犯人审问起来不难,自己承认了的确存在犯罪行为。
“您拿了什么。”楚娅姝严厉的问道。
阿花是什么时候下手的,要是她在家休假的时候,她很对不起贡锦南,没能把这个家守护好。
阿花自知被抓了现行抵赖不掉,总归得拿出点偷藏起来的东西,认下犯的罪过。
她从一只她每次来干活时都背的,破的像是被剪刀剪过,翻了毛边的包里拿出一个纸质的小方盒子。
楚娅姝看到这个盒子,眼前蓦然被一片鸦青色笼罩。阿花阿姨拿着方盒子的手生出了尖利的爪甲,她凄苦的脸孔也变成青面獠牙。
“阿姨您别说了,别说了。”楚娅姝跑回房间把头蒙在被子里。
嘴里含混的哀求着“你们别碰我,别碰我,别拿那个,求你们了。”
阿花不知道是什么触碰得她神经错乱,楚娅姝用被子捂着脸看不到她的脸,她变换了一副嘴脸。
凄楚之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狡猾和阴毒。屁股比石头更沉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口歪眼斜的往主卧里瞥去,看楚娅姝还会不会追究她的过错。
贡锦南下午要去电视台录制医疗知识科普的节目,早上出门忘了带西服,中午回家来取。
一开门,门口摆着楚娅姝的靴子和阿花阿姨的鞋子。
楚娅姝的哭喊声直往他耳朵里钻。
他很是机警的锁上了门。
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人在家里坐着,主人传来心碎的哭声,他想象不到出了什么事情。
阿花虽然有钥匙,但是这道大门的锁是新款的,从里面反锁她不知道如何打开。
贡锦南走过主卧,看见大敞着的抽屉和几件掉落出来的内衣。
走到客厅,眼前一幕看的他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