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谢珣心情也很复杂,“表兄何时来的胶州?”
谢珣看着温雅如玉的林和礼,他的表兄十年如一日,温雅端方,游历天下多年后,情绪更是内敛。
他喜怒不露分毫,血亲又如何?身份立场皆有不同,他们已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兄弟。
“刚到!”
谢珣深知,他并不擅长和文臣打交道,何况是林和礼这样的谋臣,若是二哥在就好,二哥定能知道怎么和表兄谈。
谢珏和宁州那群幕僚谈事时,谢珣耳渲目染也学了几分,把谢珏的沉默寡言学了七八成。
说多错多,特别是敏锐如表兄,只言片语就能揣摩出宁州的现状,谢珣十分警惕,又很悲哀。
“知许,薛大人已告诉过你利弊,你还想进驻胶州吗?”林和礼比谢珣想象中更要利落,也不打感情牌,开门见山地谈。
谢珣斟酌着言语,若是二哥该怎么回?
“我代表朝廷来谈,你有什么想法,尽可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