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来耀眼。
在晚上的晚会之前,路婳浓拉她进了校园。
有路过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会认出米来,校门口年轻又酷飒的餐馆老板和荧幕里的大明星大概在清北学子群体里具有相同的知名度。
不时的有人上前给她打招呼,她也笑着应。
只是路婳浓拉她的方向不是学校礼堂的方向。
入目皆是年轻的汗水。
大学生运动员们在紧张的训练,算算时间,全运会也快开始了。
路婳浓特意给她指跳高的地方,“你还想去试试吗?”
米来下意识的蹦了蹦脚,路婳浓送她挡疤痕的脚链也跟着哗啦啦的响。
她和路婳浓都是能和自己的疼痛和平共处的人。
互相心疼了几年之后,她们渐渐也和对方身上的伤痛和解。
有年轻身材匀称的女大学生试跳,身上的衣服和鞋应该都是现阶段科技成分最好的。
米来看着看着就有些鼻尖发堵,曾几何时,她也以能进奥运会为国争光而拼过命。
此刻的米来,有些超脱的潇洒。
她拉路婳浓坐在运动场边的联排椅子上看人跳高。
一看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