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很忙,但她刻意表现的不忙。
米来再是不识风月,也认真的感谢了路婳浓的付出与陪伴。
彩排的时候,米来去接了在金斯酒店大吃大喝的两位高中损友。
他们个子还是那样的参差不齐,站在一起远眺王府的时候,还是像手机信号。
米来左手搭白宇赢的肩,右手搭周州的肩。
笑嘻嘻又一本正经的讨论,他们曾经的教导主任老周什么时候会退休。
白宇赢成了老周的同事,他言之凿凿的弯腰开口:“我赌就今年,他岁数到了。”
周州持不同意见,“他那爱管人的毛病,退休回家的话,谁还能乖乖听他管啊,他肯定要留在德育继续发光发热。”
米来笑着不发表意见。
她每年过年时给老周发消息,老周都会给她回:【饮水思源,自立自强。】
有关德育的事,米来总是觉得暖的。
到了时间,米来换了衣服,是一条黑色的长裙,做工考究。
路婳浓嫌裙体太长显着自己个矮,试过一次后就挂在了米来的衣柜里。
成年以后,这是米来第二次穿裙装。
第一次是为了讨好路婳浓,第二次当然也是。
她买了花,在那一簇包装精美的花里,最后单挑出来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