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哭一会。
他蒙着双,气若游丝:“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就被王爷禁了足,刚刚又想王爷想的紧,就想着能从这墙上看看寒居的方向……”
“嗯。”萧辞指了指另一边,“寒居在那边。”
两个人的脸离得有点近,萧辞甚至一转头都能感受到宋行舟呼出的气息。
半晌,宋行舟抽了抽鼻子,“王爷……能不能解了妾身的禁足?”
萧辞细细看过他。
这会儿子大腿被树枝划到的地方有些刺痛,腰上也被抻得酸痛,宋行舟挪了挪腿,又扭了扭腰,坐在别人腿上却没个好样子。
萧辞被他蹭得心头倏然窜起了一把火。
突然脸颊上被一只大手钳住,宋行舟此刻乌发凌乱的贴着,泪容如挂露的玫瑰,眼眸盈盈似水,嘟着肉肉的鱼嘴。
“别乱动!”
宋行舟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愣在那里。
传闻中,摄政王战场受伤,残疾而不能人事。
不能人事……???
“啪嗒”玉石落地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越听越惊讶的江空畔手指一滑,棋子直接掉到石桌上,碎成了三块。
江空畔面露微笑,心说,谁说王爷被迫娶妾的?明明就喜欢的很。
宋行舟多希望这时候摄政王能把他扔下去,让他马上滚,这次他一定听话乖乖的滚。
江空畔站起来,拱手行礼:“见过王妃。”
只见宋行舟费力的张了张他那个鱼嘴,“……同礼。”
萧辞视线落在宋行舟松散的衣襟上,里面的雪山遮遮掩掩显了个轮廓,露出的肌肤在太阳下发着光,他偏了下脸,解下自己的披风扔到了宋行舟头上,“不成体统,滚。”
宋行舟在披风下长长呼了口气。
-
“清芷。”
宋清芷闻声抬起头,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然后立刻蒙上层云雾,哽咽道:“哥哥……”
宋行舟自己都没想到,跳了一次墙头,不仅解了他的禁足还给了他出府的自由。
不错不错,除了——
某些地方的功能可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