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的是他还在解她的襦裙带子,绥绥忙去抢,他却已经把她的小衣扯掉,绥绥赶紧护住心口,他又伸手扯开了她的裤子。趁她头昏脑胀,几下剥了个干净。
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他本来就精赤着上身,绥绥见状,赶紧扑上去和他抢绦子,护着袴带不让他脱,语无伦次道:“不成……不成不成,这个不成,当初殿下可没和我说要来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自重啊!”
高深的堂屋里浸满浓稠的夜。
银月光,昏罗帐。
她的皮肤白,睡前搽了茉莉油,愈发香腻轻匀,泛着微光。脱了看时,并不似寻常纤瘦,骨头间藏着肉。胸ru丰盈,上台都要用棉布缚住,不比现在摇摇晃晃两只白兔,一手握不住。
李重骏没去握,而是抬起她的下颏,不怎么正经地笑:“那你求我。”
“好好,我求你,殿下……”她觉得这样不够有力,于是又苦口婆心道,“忍一时海阔天空,您可是快要娶妻,名花有主的人啦!”
可惜适得其反。
他不由分说推到了她,整个人压上来,撞得她一阵麻,还未匀口气,他便隔着软绸重重顶了几下,绥绥又惊又吓,大口呼吸起来,倒像在喘息。
李重骏也在喘息,抑制地喘,怕谁听到似的。
绥绥灵光一闪:“对了,宜娘!殿下不想王妃,也得顾及宜宜,她还在长安苦苦等着殿下呢!”
呼吸果然顿了一瞬,可他随即更被触怒了,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又去松他的袴子。
绥绥呜呜地挣扎着,他也不理会,腾出一手按住她胯骨。可惜他是把弯萧。过门而不入,绥绥心如油煎,都要崩溃了。
狗男人有病吧,钝刀子割肉,还不如杀了她给个痛快!
然而她很快明白过来,李重骏其实另有意图。
他把她翻了个身,拦腰抱起来,做成了挺着腰的姿势。绥绥赶紧撑着手臂伏到阑干上,还试图和他讨价还价,身后却已经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