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绥绥屏气咬紧了牙。
然而啪地一声脆响,她却一点没觉得疼。低头一瞧,她腿间像是生出一样陌生的什物。
绥绥仍心有余悸,李重骏却已经揽着她的腰捶打起来。她痛恨她的坏脾气,身子却不怎么听话,不由自主地软下来,像ru酪化了去。
她天生明媚艳丽些,尖尖下颏,一双桃花眼。做小旦时,伶伶俐俐,嗔笑怒骂,演出一万种风情,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这么满面彤云,新月眉蹙,在别人是楚楚可怜;在她,就是卖弄风骚。
她仿佛在山里穿行,遇见一眼山泉。泉水呜咽,汩汩从泉眼里流,源源不断,响声啧啧。
绥绥叹气。
原来李重骏是既想纾解,又不想“碰”她。
呃……这守身可真是守了个寂寞。
算了,不管他了。
绥绥知道了今夜不过如此,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困意渐渐掩盖了快意,只盼着早点完事睡觉。一晚上被人挖起来三次,她可要困死了。
可李重骏还不知疲倦地把她按在怀里发泄。
他这些日子到底吃了多少苁蓉羊肉啊……
绥绥一咬牙,为了睡眠,决定拿出看家本事来——当着那些老爷她都不怕,何况现在就他们两个。
她咿咿呀呀小声叫起来:“哎呀——不得了,就是那里——”
“呜——呜,不成了,轻、轻些吧!绥绥难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