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添想辩解却哑口无言,正常的员工是不会这么对老板,他说的没错。
江辞与看见贺以添低下了头,就更来劲了,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站在地上戳着贺以添的肩膀,“你这样对老板,是犯法的!”
刚学的话就要活学活用。
贺以添还是说不出话。
江辞与戳了他肩膀后就往前走,要出去。
贺以添提醒他,“我去把鞋给你拿过来。”
“不用你,你给我站在那想清楚,罚你站在这不许动!”江辞与就这样赤着脚走了,给贺以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贺以添原本就老老实实反思着自己确实不该这样。
但转念一想,欸,不对呀。
明明是他浇坏了自己的草,怎么现在成了自己的错了,他活了二十多年竟然现在让人罚着面壁思过?
贺以添意识到这一点后依旧没敢下楼,他怕把江辞与又惹哭了,那样的场面他不敢面对,也面对不了。
最后还是到了饭点,江辞与肚子饿了,喊他,让他做饭,贺以添才敢下来的。
江辞与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三天。
贺以添也哄了他三天,三天内给江辞与做各种他没吃过的好吃的,江辞与才开始愿意搭理他几个字,后来还是贺以添每天晚上主动去给江辞与按摩,江辞与才彻底愿意原谅他。
贺以添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至于他的猪笼草听天由命吧。
三天后的早晨,阳光从窗台洒进来。
贺以添看着桌子上裂开的花盆陷入了沉思。
花盆不是摔裂开的,而是足足是被里面种的猪笼草给活活撑裂开的。
自从他的猪笼草被江辞与给淹了之后,他是做了补救措施,但能起死回生已经是奇迹了,现在竟然
猪笼草的枝叶长得很长,长到从桌角处垂下来触到地板。
根茎撑开花盆,破土而出,足足有小指粗。
贺以添没见过。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品种的猪笼草最大的应该在英国的一个博士的实验室里。
那个他也看过图片,而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完全就是它的两倍大。
贺以添下意识揉了揉眼睛,他不敢相信,不对,这就是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