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了一次就就变成这样了?
学了四年的本科知识在这一刻崩塌了,猪笼草的研究从九几年在世界上就没停止过,但从未有一位植物学家指出它喜水。
贺以添立马打开了他的电脑,将之前的它看过的论文又全部看了一遍。
三个小时后,贺以添悟了。
有鬼了!
自植物学创立至今也从未发现任何一株植物能在一夜之间突然体积变大两倍。
何况还是一株濒危的植物。
不行不行不行,他必须要问一下自己的导师,这个发现是极大可能震惊世界植物界的。
贺以添立即就打了他导师的电话。
他的导师是一个专研植物生长规律的博士,平时忙的要死,脾气也很暴躁,还叮嘱他们有事发邮件不要打电话,但事关世界植物界发展,贺以添顾不上这些了。
“贺以添?干嘛?”声音透着烦躁。
难道是那小子找不到猪笼草又来纠缠自己了?
贺以添回道:“老师,我的毕业论文不是被猪拱了吗?我现在在一个农场找到了和它一样的,但是……我发现它现在出现了些问题。”
他也好声好气道:“贺同学,我记得当时你选主题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个品种的猪笼草对生长环境要求非常严苛,现在既然出了问题也是没办法,不过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具体是症状,我看看还能不能挽救。”
拱了贺以添草的那只鸡是他们学院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可不敢去给他要说法。
他带了不少届,还是第一次见头那么铁的学生,非要选择世界濒危的植物当做毕业论文,劝都劝不过,但还真让他养起来了,只不过可惜了。
贺以添提醒道:“不是不是,不是长得不好,就是长得太好了,您看一下邮件。”
贺以添挂掉电话,拍了照片给他导师发过去。
但发过去后,有些手足无措了,现在要不要把他移植到大盆里?
贺以添还没动手,电话又响了。
“老师,您看……”
贺以添还没说话,瞬间被他导师震慑到了。
“贺以添!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到,不对,不对,我马上带着团队过去!”
贺以添第一次听见他这个导师声音这么大,还必须让手机离耳朵远一点,不然耳膜都要爆炸了。
“我,在一个小镇上的农场,您先别过来了,现在这株草还不是我的,我会照顾好它的,就是现在应该是要把它先移植到大一点的盆里比较好吧?”贺以添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