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季知礼眯了眯眼,提醒道:“最近我才得知,秦相祖籍楚州,他回乡教书,必定落户楚州。你说巧不巧?”
聂羽宁:“……”
绕来绕去,还是这件事,毕竟她一个人,也生不了储君。
几日后,一辆轻简的马车出帝都,马不停歇,直接奔赴楚州。
聂羽宁没有惊扰地方官府,寻到聂凌霜落脚的地方,暂时作为居住的别院。
当然,她也拜访了小叔,见到了曾经的死对头乔明珠。认真说起来,她和乔明珠没有什么仇怨,就是少年时,世家贵女相轻,有些不对盘。
聂家小叔叔得知聂羽宁的到来,非要请她去外面的酒楼,为她接风洗尘。就连他们三岁的幼子也兴高采烈,一口一个姐姐,牵着她的手指,十分缠人。
聂羽宁未曾想到,她就在这样的场景下与秦谦和重逢。
秦谦和看到聂羽宁的那一刹那,窘迫地偏头躲避,却无意中看到聂羽宁身边的小男孩。
他盯着小男孩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相似的眼眸,眼皮褶子都一模一样,一下红了眼眶。
“你有孩子了???”
他大受打击,看着聂羽宁的眼神哀怨,指责她是个渣女,玩弄他的感情。
聂羽宁抽搐嘴角,将找堂弟扯到眼前,“你我分别两年,这孩子已有三岁,你觉得呢?”
秦谦和心里泛酸,落了眼泪,“孩子不是你的,也证明不了什么。”
“哎,你哭什么?”
聂羽宁看到他哭得伤心,走过去替他擦眼泪,却被他紧紧抱住腰。一时无言,任由他作为。
“当初要离开的是你,我都还没哭……”
秦谦和埋怨道:“去年我入帝都去找你,没见到你……”
“你去找过我?”聂羽宁想到最热的那段时间,她好像不在帝都,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去年七八月在云州。”
秦谦和:“当真?”
聂羽宁:“比真金还要真。”
秦谦和瞬间露出温和的笑容,俊美的脸庞宛如朝阳明月,虽上了年纪,却依旧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聂羽宁轻轻握住他的手掌,捏了捏,“小叔叔一家给我接风洗尘,你要来吗?”
秦谦和疑惑,“你小叔叔?”
聂羽宁为难了,该怎么说?
“嗯,他没有死,掉入江中,失去记忆,流落到此地。总之,他是我的亲叔叔。”
秦谦和呆滞,羽儿的亲叔叔?他们一家看到他丢脸的哭了?
他又恢复了官场的处变不惊,与聂家小叔等人打招呼,那处事方式让人如沐春风。
这堪比川剧变脸的表现,其他人看得一愣。而后,众人眼神意味深长,原来他们家陛下爱吃这一套,难怪她登基两载,后宫连只公狗也进不去。
后来,聂羽宁携带秦谦和回宫时,肚子里已经揣着个小崽崽,只是月份小,未曾公告天下。
她刚刚踏入帝都,就有人拦马车表白,这人还是熟人。
“常俊?你这是做什么?”
自从跳出书中的情节,她就没怎么关注常俊的生活,也不知道落魄的常国公府如何。
“那倒不是。”季知礼眯了眯眼,提醒道:“最近我才得知,秦相祖籍楚州,他回乡教书,必定落户楚州。你说巧不巧?”
聂羽宁:“……”
绕来绕去,还是这件事,毕竟她一个人,也生不了储君。
几日后,一辆轻简的马车出帝都,马不停歇,直接奔赴楚州。
聂羽宁没有惊扰地方官府,寻到聂凌霜落脚的地方,暂时作为居住的别院。
当然,她也拜访了小叔,见到了曾经的死对头乔明珠。认真说起来,她和乔明珠没有什么仇怨,就是少年时,世家贵女相轻,有些不对盘。
聂家小叔叔得知聂羽宁的到来,非要请她去外面的酒楼,为她接风洗尘。就连他们三岁的幼子也兴高采烈,一口一个姐姐,牵着她的手指,十分缠人。
聂羽宁未曾想到,她就在这样的场景下与秦谦和重逢。
秦谦和看到聂羽宁的那一刹那,窘迫地偏头躲避,却无意中看到聂羽宁身边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