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沈夕昭的腰,手掌忍不住轻轻摩挲了起来。
小狗的啃啮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挠痒痒似的,惹得扶渊心痒。
“阿昭。”
反应在逼仄狭小的车厢染上浓重的低哑,黑暗之中某些情绪在疯狂滋长,却又被无边的黑吞噬。
沈夕昭不再咬他,只是好奇地摸着他下巴处的骨头,好奇地嘟囔着:“为什么……这么硬。”
扶渊手掌一瞬间收紧,沈夕昭口中便溢出一声闷哼。
马车驶出街上的大树荫蔽下,月光照在车顶,皎洁的银色偷偷溜进车厢里,照亮了沈夕昭湿漉漉、雾蒙蒙的双眸。
扶渊喉头一紧。
他单手托着沈夕昭,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越过下颌,触碰薄薄的唇。
“这里软。”他双眸沉沉,在黑暗中如同猛兽锁定猎物一般盯着沈夕昭。
沈夕昭目光落在手指触及之处,果然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懵懂小动物,十分听话,乖乖地跳入陷阱之中。
“那我试试。”
话音刚落,他一口咬住柔软。
像是终于得逞,他眼睛亮了亮,愉悦溢于言表。
的确是喝醉了。
扶渊眸中笑意更深,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动作。
马车行至颠簸之处,阑在外提醒了一声:“主子,小公子,这条路不好走,你们可千万坐稳了。”
扶渊“嗯”了一声,将怀里的人颠了颠,换了个动作。
沈夕昭骑跨在他身上,双腿主动缠上他。
迷迷糊糊的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顾着“惩罚”扶渊。
啃他、咬他。
两人都喝了酒,口中的醇香浓烈。
沈夕昭稍稍停下,脸蛋红扑扑地看他,得意道:“我才没有喝醉呢!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扶渊笑着认错,在马车的晃晃悠悠中将人抱紧了些。
“哼。”沈夕昭这才满意。
这下子不满意的人却变成了扶渊,他哄着怀里的人:“要再‘惩罚’一下么?”
被咬过的唇上水润润的,沈夕昭看着看着眼神又有点迷茫。
似是再一次被诱惑,他几欲点头。
马车却在这一瞬间突然剧烈颠簸,他晃着往前,更近地撞入扶渊怀里,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亲密无间再无缝隙。
“嘶……”
方才咬他的时候没有一点反应,此刻却发出了吃痛的声音。沈夕昭不禁有些奇怪,在仰头看他的瞬间却仿佛要被情绪浓重的眼眸吸入。
“哥哥,坐得不舒服,你在这里藏了什么呀?”
他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最能让人疯狂的话语,几乎要把扶渊逼疯。
在明显比扶渊小一号的手掌胡乱摸索的时候,扶渊终于忍无可忍制住他。
沈夕昭愣了一瞬,即刻被箍紧,往上托,被带着“惩罚”扶渊。
可这一次他体验不到任何柔软,只有打得他措手不及的疾风骤雨。
他动弹不得,被按着,坐在并不平坦的地方,有些难受地想要动。可他的意图完全没能实现,被死死地按在一处,几近缺氧窒息。
马车终于不再颠簸,可扶渊却没有任由沈夕昭停止“惩罚”,不停歇地、心甘情愿接受他。
直到马车终于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沈夕昭已经晕头转向。
阑立在一旁,好一会儿,终于见到扶渊抱着似乎不省人事的沈夕昭下了车,赶忙迎了上来:“主子,我去让人煮醒酒汤来。”
扶渊脚步没有停顿,只丢下一句“不必”便携着一阵风进门。
阑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叶林从府内出来,欲将马牵走。
“诶,马栓在门口就行了吧,我明天一早还得送小公子去国子监呢。”
叶林只道:“明日你去帮小公子请个假。”
“小公子明日不去上学吗?主子刚刚跟你说的吗?”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刚刚主子不亲自跟我说啊?”
叶林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你猜?”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