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不拉几的话一出,附近的文士纷纷将目光集中在张婴身上。
张婴微微蹙眉。
“你是该三生有幸!”
如桥一脸状况之外地自豪点头,然后语速很急促,“拜见之后就走吧,我们还有事。”
高壮文士:……
张婴差点笑出了声,他顺着如桥的力道往里面走,忍不住低声道:“你是会阴阳怪气的。”
“什么?”如桥一脸懵懂地回头,忽然反应过来道,“那人难道不怀好意?不成,他居然敢骂阿婴婴,那我得回去比划比划,三十多黑铁骑就在外站着呢。”
“……”张婴嘴角微微抽搐,果然还是那个敢当街驾驶军车的熊孩子啊。
张婴一把扯住对方往里面走,他的目光落在堂内,发现发现堂内的人员组成和外面不一样。
外面全是文士,堂内右侧也是一批坐得规规矩矩的文士,但其右侧居然坐了百来个表情局促,坐姿扭捏的乡民。
堂内也有一位负责通读王令的士子,似乎是为了让农户们好理解,他正在用通俗易懂的话翻译解答。
张婴见状有些惊讶,低声询问如桥,如桥表情也很是惊讶,低声回道:“我之前来过两次,从未见过有农户乡民坐在台下。”
张婴微微蹙眉,之前在知晓嬴政和扶苏过来这里时浮现一抹怪异感,再次涌上心头。
等等,这里该不会是故意在做局吧。
思及此,张婴一把捏住如桥,语速很快道:“那些黑铁骑能随我们一起进来寻人吗?”
“旁人不行,但我可以。”如桥嘿嘿一笑,理解地给张婴眨了眨眼,“保管不会再有不长眼地敢骚扰你。”
张婴:……
倒也不是,但此时也不好解释,便随如桥误会。
很快,内侍带着脱了外甲的黑铁骑进来随护,文士们皱眉扭头,看看又是什么纨绔子弟在这里搞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