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遥一直看着他,他耳根有点红,转头问:“你怎么不吃?”
云遥没有回答他,露出一副思考的神色,说:“我想买一块儿地。”
郁安一愣,问:“什么地?”
“你的死心塌地。”云遥一本正经地说。
郁安的脸顿时爆红,邻桌的两个人听到对话,忍不住捂嘴偷笑。
然而云遥没打算放过他,继续发动土味情话攻击:“你知道喝什么酒容易醉吗?”
郁安并不想接话茬,可是架不住云遥亮闪闪透着期待的眼神,他还是问:“什么酒?”
“和你的天长地久,”云遥挑了挑眉,深情地直视他。
郁安感觉自己就像熟透的虾米,浑身都在发烫。
隔壁桌的人笑得肚子疼,还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弓着腰在那里隐忍。
云遥见郁安红得不行,终于放过他,转头吃面。然而郁安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碗面吃的十分焦灼。
云遥其实就是想他了,忍不住想逗逗他。
吃完面,云遥把郁安送回学院了,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云遥跟在郁安后面一点的位置默默守着他。
分别之前,郁安似是下定了决心,叫住她,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想和我天长地久。”
“真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云遥同学立刻答到。
“那我也会对你死心塌地。”郁安把脸撇到一旁,长翘的睫毛扑扇扑扇,微抿着嘴,感觉脸又开始发烫了。
云遥感觉胸腔里的可爱之心爆炸了,她按耐住想蹂躏他一顿的冲动,笑意盈盈又带着真诚地说:“好。”
学院的批卷效率很高,隔了一天就出了成绩。
不出所料,郁安稳夺倒数第一,徐子毅倒数第二。
徐竟舟超过陆知许,成了全院第一。
县衙后院,徐子毅趴在凳子上,嘴里不住地哀嚎,县太爷手持木棍,一下一下打在徐子毅的屁股上,因为用力整个上身都在晃悠,可见是使了吃奶的劲。
“我让你不好好学习!让你不好好学习!”县太爷气的面露凶光,吼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何娇见徐子毅皮开肉绽,哭着求县太爷:“老爷别打了!别打了儿子都被打坏了。”
县太爷一把甩开何娇:“不打他能长记性吗?我为了他花了多少心思,他但凡赶上他哥一半我也能给他整个差事啊!”
“我用不着你给我差事,我不稀罕!”趴着的徐子毅转头喊到。
这可把县太爷气傻了,又给了两棍子,见何娇哭的快断气了才住手。
何娇护在徐子毅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忙叫两个人把皮开肉绽的徐子毅抬回去,她则急匆匆去药房拿药。
两个壮汉抬着徐子毅一路走进厢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徐竟舟走进来,厌恶地看着他,冰冷地说:“我不会承认有你这个废物弟弟。”
“你说谁废物!”徐子毅一个鱼打挺,疼的倒抽一口气,又趴了下去,但眼神还在瞪着徐竟舟。
徐竟舟看着情绪激动的徐子毅,眉头紧皱:“让一把年纪的爹娘急成那样,还不算废物吗?”
徐子毅转头,县太爷还在院子里,正被大夫人李雯婕扶着,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显然被气得不轻。
见云遥一直看着他,他耳根有点红,转头问:“你怎么不吃?”
云遥没有回答他,露出一副思考的神色,说:“我想买一块儿地。”
郁安一愣,问:“什么地?”
“你的死心塌地。”云遥一本正经地说。
郁安的脸顿时爆红,邻桌的两个人听到对话,忍不住捂嘴偷笑。
然而云遥没打算放过他,继续发动土味情话攻击:“你知道喝什么酒容易醉吗?”
郁安并不想接话茬,可是架不住云遥亮闪闪透着期待的眼神,他还是问:“什么酒?”
“和你的天长地久,”云遥挑了挑眉,深情地直视他。
郁安感觉自己就像熟透的虾米,浑身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