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怀孕又有糖豆,两人小家开火多了些,她才知道宋嘉应不是不挑食,而是他的忍耐力比一般人更强。
“吃什么不是吃,我什么都可以,但有能力自己做饭的时候才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宋嘉应这个人能讲究也能将就,像养尊处优,又像经历过苦难。
想起他的性格,白柳多少能猜到宋嘉应这四年过得并不容易,他能走到今天,坚持回来见他们,有很多苦都没有说。
白柳和向桂兰静静坐着吃饭,只听着高永昌和几位厂领导与“吕非”说话。
酒席吃到中途,“吕非”已经将高永昌哄得迷糊,而高永昌看了白柳和向桂兰方向一眼,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小吕,我冒昧问一句,你说处理家事是什么家事,公开履历没提到你已婚。”高永昌说完,不错眼地看着“吕非”。
宋嘉应叹息一声,略带无奈道:“还是我的婚事,家里长辈催婚,命令我今年内必须解决婚姻问题,最好还要有孩子。我坐着火箭筒都也做不到,实在强人所难。”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宋嘉应得知白柳透露的计划后,已然更改方案,他巴不得能早点和白柳结婚。
高永昌听他的话之后流露出不解:“今年就有孩子?这未免有点太心急了。”
且不说有没有其他意外,即使再快也总要一个礼拜半个月结婚吧,那就是八月份。
再快也不可能今年就抱上孩子!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