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向桂兰维持脸上的笑容不变,碰了碰白柳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我看这家伙是有啥难言之隐,他话里话外是不是打算喜当爹?”
白柳嘴里没有咽下去的饭差点噎住。
救命,宋嘉应是真的有难言之隐,他这么说恐怕会适得其反,实在太违背一般男人的想法。
而另一边的宋嘉应,听过高永昌的问话后苦笑道:“不瞒你说,我家正统血脉一向凋零,到我父亲与我这一辈都是单传,以前……预言我家必然绝后。”
“因此,长辈对后代的事心急,直言我只要有孩子即可。”
话说得直白又晦涩,当即让人琢磨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难道说“吕非”的长辈为了让他有个孩子,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
“啊这,这怎么能行?”高永昌感受到“吕非”的压力,“但总不能随便认个孩子。”
宋嘉应摇摇头:“家中长辈倒不至于糊涂,只是他们说我已经三十多岁,没有娶小姑娘的道理。如果实在不行,娶带孩子的女同志也好。”
“可我,”他长叹一声,“我已经三十多岁,只想尽力多做一些贡献,其他并不考虑。”
白柳惊呆了,不得不服气宋嘉应的胡编能力。
听上去,似乎还挺合理。
“啊?”向桂兰对“吕非”都多了一丝同情,又觉得他长辈为他思虑不无道理,“如果生过孩子的女同志,证明确实有生育能力,那确实……”
“即使他不行,有女方的孩子,也算是他的子嗣。这个想法还挺通透,不愧是养了专家的家庭。”
向大姐看着白柳,有些话两人可以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