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何胜男不服气,马上陷入发疯的状态:“不可能,我保证大赖子说过喜欢关喜月的话,他说睡关喜月这样的女人才不算亏。关喜月要离开了,他只有昨天晚上的机会了!”
“你放屁!”大赖子不服,“老子一个光棍,说想睡女人咋了,我谁都想睡,我还想睡你呢。不对,我不稀罕你,是你想要老子睡,老子不乐意,你就瞎说给老子造谣……”
“呸呸呸,你就是个垃圾,老娘去陪睡也不乐意跟你睡……”何胜男急眼了。
这说得是什么话,收回去。
白柳连忙捂住糖豆的耳朵:“别听,都是脏东西。”
糖豆好奇,却乖乖地点点头。
唔,听了要长鸡眼。
大队长姗姗来迟,他看到公安先是惊了一下,村里人可不爱惊动公安,每次惊动公安就觉得是犯了天大的错。
落后一步的杨桂英更气得踉跄一步,她觉得自己真是老了,都快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啥时候一个黄花大闺女又是知识青年,能这么自然说出不要脸的话,难不成是她思想落后?
“都给我住嘴,快快,来两个人给我捂住他们的嘴!”大队长随手抓了两个人过去。
大赖子被拉开,但没人能捂住何胜男的嘴。
咋说呢,她往人家嘴里吐唾沫,太恶心人了。
“凭啥捂我嘴,你们可以不认同我的话,但不能让我没有说话的自由。”何胜男环视一圈,后知后觉想起刚才是白柳坏了他的好事,“还有你,白柳,你少tā • mā • de说屁话。你就是袒护你们向阳大队的人,根本不关心我们知识青年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