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喜月和你一个院子住了三年,你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无视关喜月的苦难,她有多少委屈你咋不说……”
“你少造谣,我怎么就不知道关喜月有多少委屈。”白柳话音一转,对公安们说道,“不过绝不是男女问题,关知青没有和队上任何男人有往来,我家就我带着女儿和她住。虽然吃饭在我母亲家,但我们每天同出同进,你们别听她造谣。”
何胜男跳脚:“没说你家,我是说队上好多男人喜欢关喜月,你咋知道关喜月和他们没关系。”
白柳最厌恶有人拿男女关系说事:“你知道,你都知道,那你住人家房顶还是床底,你都知道?”
“我、我——”何胜男支支吾吾说不出啥,转头又瞄准大赖子,“是大赖子跟我说,他喜欢关知青。”
说着说着又回到原点,大赖子耍无赖都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我跟你说过?我跟你啥交情说这个。”大赖子嘿嘿一笑,露出猥琐的表情,“你是爱上老子了吧,我看你就是喜欢老子,又得不到老子,才整天说我喜欢这个喜欢那个。”
“嘴上说不爱我,我看你就是爱我。”
哦豁,大赖子是懂怎么恶心人的,白柳都差点恶心到把昨天晚上的饭都吐了。
何胜男莫名想起上辈子的噩梦,当时大赖子娶了她,又天天羞辱她。
“没办法,我勉强接受你吧,只要你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再给老子生几个孩子也不是不行。”大赖子咂咂嘴,“反正咱家也没电灯,晚上黑咕隆咚,能捅咕就行。”
“是你喜欢我!你、你——”何胜男慌不择言,“我就是嫁给狗也不嫁给你。”
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大赖子笑得更猥琐了:“咋滴,嫌老子玩意儿不大,那驴子的玩意儿更大。”
白柳默默又捂住糖豆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