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帝微微颔首,说道:“众卿以为,这江寒之策可行乎?”
大学士于钟景第一个站出来,拱手道:“臣以为可以一试!”
而后又有几个儒臣走出来:“臣附议!”
贺连松眼见大臣们一个个都在+1,脸色微沉,上前道:“臣以为此策不可行!”
宁国公冷笑道:“贺大人,三思啊!以工代赈之策如此绝妙,可不要因为你与卫国公关系不和,便故意矢口否认!如今当为灾民着想啊!”
贺连松冷哼一声,缓缓道:“本官还不是那种人!以工代赈之策虽说奇妙,但终究只是假想,自古无人实施。如今灾民从云州逃难而来,本就朝不保夕,逃至京都,便期待大夏之恩泽。若是京都还让他们修水渠建楼台以换斗米,灾民心中该作何感想?只怕将出现bào • luàn!”
宁国公道:“你这番话听着有道理,实则完全是屁话!以工代赈这等办法,连我亦觉得极佳,怎么在贺大人眼里就不可行了!我看是贺大人见不得武将中出一篇赈灾神策!”
贺连松冷哼道:“许延年!你休要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此策未曾得到论证,何以称得上神策!若以此策赈灾,灾民出现bào • luàn,你许延年担当得起吗?”
许延年毫无惧色:“江寒这篇策论写得再明白不过,景公之时,‘饥,晏子请为民发粟,公不许,当为路寝之台,晏子令吏重其赁,远其兆,徐其日,而不趣。三年台成,而民振。故上悦乎游,民足乎食。’齐国之时,齐国国君便以此策进行赈灾,何谓未曾得到论证!何况这文章的异象所有人有目共睹,难道还能作得了假!”
贺连松收敛怒气,冷冷道:“此文的确引发异象,但不代表便能以此策赈灾!大夏为天朝上国,若要灾民修渠建阁,方才给予食物,教天下人如何想!何况你许延年能承担得起灾民bào • luàn的后果吗!”
许延年道:“此策尚未实施,怎知灾民就会bào • luàn!我看你就是见不了别人好!”
贺连松喝道:“许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