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年气势不弱于他:“贺连松!”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时,一声冷哼响起,却是发自旁边。
身穿金黄色蟒袍的太子走了出来:“朝堂之上,是两位国公吵架的地方吗?”
眼见太子出列,宋国公和宁国公也是停止了互掐。
太子说道:“先时齐国国君确曾以此策赈灾,然今时不同往日,齐国焉能比得上我们天朝上国!数万灾民从云州一路奔波而来,只为得到我们大夏的庇护,若还要他们做工以换取食物,传出去,只怕会丢了我们大夏的脸!教那边邻小国如何想我们?此策有辱我大夏威严!”
宁国公眉头微微一皱,看向江震声。江震声摇了摇头。
太子朝向夏启帝,作揖道:“父皇,儿臣以为,此策绝不可行!虽然此文引发异象,但毕竟只是假设,若是实行之后出现问题,届时后悔也来不及!”
“而且如今应当处理的是江寒辱圣案!江寒作出异象文章,是功!得赏!但他殴打老师,所著小说辱及父皇,是罪,须罚!”
夏启帝微微皱眉,似在思索。
宋国公眉头松了松,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江震声脸色微沉,眉头拧起,太子这是要对付卫国公府?
在场都是久历官场的老臣,谁都知道江寒既然作出一篇异象文章,那些打了李夫惟,小说疑似辱了皇帝的事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不提起,这件事就会轻飘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