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不作声。
温衡与接着道:“在下知晓姑娘已是出阁之人,私下与外男相会是为不妥,只是若非在下执念太深,也不会这般突兀地叨扰姑娘。”
“如若姑娘心有顾虑,自可寻他人在旁,找一处敞亮地方,以免落人口实。”
解玉对这个温衡与倒是有些了解,他的老师是翰林大学士章流。
章流虽早已退出了朝堂,可门下桃李满座,朝中许多要职官员皆出自他的门下,因而地位颇高,又加上他为官期间清正廉明,淡泊名利,名声极佳。
唯一影响过口碑的事,便是两年前出入寻花楼一事。
须发尽白的老者身后只跟了一个书童,就那么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寻花楼的正门,在里面待了足足两个时辰,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fēng • bō。
可自始至终,章流都未出言为自己辩驳,有人说他是心虚,无力自辩,不过更多的人则是觉得他出入寻花楼并非是为寻欢作乐,不肯反驳也只是清者自清,不愿作无谓的争辩罢了。
这fēng • bō没过多久就平息了,不过解玉倒是记得清楚,她记性极佳是一原因,更重要的缘故则是,这章流确实性子古怪,来了寻花楼不请姑娘不沾酒,只是与老鸨绾娘在房内待了两个时辰,便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