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了扁唇,手没有放下去,眼里的委屈快要溢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终是皱了下眉,陆兆和薄唇紧抿,朝她靠近了两步。
白葡坐在床沿,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头埋了过去。
仿佛找到了依靠,她一下子哭出声,哭得身体颤抖,瘦弱的身躯像是在雨中吹打的树叶,时不时发出一声呜咽,如同受伤的小兽,满腹的委屈只能通过眼泪来发泄。
很快陆兆和的衬衫被打湿,温热的湿度一点点蔓延开来。
他眸色越发的深,眼帘垂下,手按在她的肩头,“……吓到了?”
他的声音些许不自然,格外的低缓。
白葡顿了顿,哭着点了点头。
感受着肩膀上那只手,抽噎了一下。
那手上滚烫的温度穿透衣服,仿佛顺着血液一直烫到了心里,心口一阵哆嗦。
她哭够了,理智也逐渐回笼,在他怀里抬起哭得通红的眼,满脸的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