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觉得尴尬,觉得窘迫,明明是可以忍住的,为什么一看到他就破防了呢?
咽了下喉咙,半晌才颤巍巍的道,“……谢谢。”
陆兆和的手在她下巴勾了勾,逼得她抬头,眸色是深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你谢哪一次?”
白葡呼吸一顿,下颌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周边的一切光景和声音都淡去,在这一刻眼中好像只装的下一个他。
光是这两天,他就又救了她两次,一次水下,一次刚刚。
她咽了下喉咙,手指抬起来,握住了他的手,有些说不出话来。
女人的手心微凉,手指纤细而皮肤薄,白的能看见血管,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兆和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力道,眼底的冷色到底淡了几分。
只是也收回了手,退开了一步,“敢上我的床,我当你有点魄力,结果就被那么两个东西差点弄掉小命?”
话里毫不掩饰讥讽,白葡被说的面上一热。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他衣服上有她刚才哭过的痕迹,眼泪浸染了一片,很显眼。